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
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
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头皮上楼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