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, 迟砚站在旁边,淡声补充道:贺老师, 主任说我们早恋。
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,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,打扮干练,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