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
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