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，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，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，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，说自己不堪，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，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，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，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
那次之后，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，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，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，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，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，偶尔他空闲，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

解决了一些问题，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，道，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
关于萧冉，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，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

栾斌迟疑了片刻，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：梅兰竹菊？
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，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
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，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，这才开口道：如果我没听错的话，外面那人是林潼吧？他来求你什么？
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，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