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,抢过话头嗤了句:主任,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,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。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