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,解释:就是这些肉都来点。
迟砚关灯锁门,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,到楼下时,霍修厉热情邀请:一起啊,我请客,吃什么随便点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哥,我不回去。景宝抱住迟砚的腿,死活不肯放手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
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