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,他对医生说:医生,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,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,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。您心里其实也有数,我这个样子,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。
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
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
景厘也不强求,又道:你指甲也有点长了,我这里有指甲刀,把指甲剪一剪吧?
别,这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
失去的时光时,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,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