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回到傅家，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，傅城予这才道：明白了吗？

唔，不是。傅城予说，三更半夜不行，得睡觉。

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

栾斌迟疑了片刻，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：梅兰竹菊？

那天晚上，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

在岷城的时候，其实你是听到我跟贺靖忱说的那些话了吧？所以你觉得，我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，放弃了萧冉，选择了你。这样的选择对你而言是一种侮辱。所以，你宁可不要。

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，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，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，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，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